欲问西南春何处,安东桥旁正时节
转眼间来到中交一航局广西浦高傲速公路七标段项目经理部已近两年,假如有人问起我全线最令我难忘的风景是什么,我会不假思考地答复,那就是安东的初春。
假如说北方的春天是晚来的客,让人在三月的北风中翘首以盼,那么广西的春天就是早归的燕,翩翩飘动于堂前屋后,急切地向人们诉说着春日的和暖。
“你们怎么长的比山还要高,能告诉我们山那边是什么吗?好想去看看。”
初入安东,便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到,两侧连绵赓续的山脉仿佛在这里打开了一扇门,敲开群山的大年夜门,便见一片片稻田在轻风中柔波涟漪,碧青的禾苗轻柔地在阳光下伸展着茎叶,仿佛与履约而至的暖春畅谈着生的话题。稻田下潺潺的流水倒映出蔚蓝的天空,几条害羞的鱼儿恰如河东师长教师之《小石潭记》中所述一般,“倏尔远逝,往来翕忽”。
当我昂首望向天空,一群白鹭划过天际,它们穿过高耸笔挺的墩柱,留下一路的尽情高歌,翩然飞落于不远的田埂。我急切地按动着快门,却也难以捕获到它们优雅的身姿,唯余一片白虹擦过。而闲卧于田间的耕牛是白鹭默契的伙伴,气定神闲,不急不躁,静静地望着白鹭踱步于它的身侧,无言地聆听鸟儿的鸣唱。
视线沿着水中倒影指引向上望去,那高耸入云的墩柱矗立在稻田旁,灰色而刚毅的身躯如同两排忠诚的卫兵,守护着那静谧的田园。又好像彷佛古希腊神话中托起天空的阿特拉斯般,肩负着延长向远方的桥梁,从未有涓滴松弛。站在它们的脚下,仰视它们的高度,我仿佛再次瞥见了那些奋战数百个日夜的工程人,瞥见他们如同桥梁般果断的脸庞。抚摩它的身躯,我感触感染到了扶植者的热忱与汗水的温度。如同农民用汗水浇灌了秧苗,他们用汗水锻造了一个又一个工程的事业。
一阵轻风拂过,恍然间高高的墩柱与嫩绿的禾苗间仿佛正在借着风声对话。
春景春色弗成等闲度,采风恰是好时节,顺着春风飞扬的偏向,踏着高速坚实的路基,一路青山倒退逝世后,不觉间已来到安东特大年夜桥。
“小兄弟们,别急,春天才方才开端,比及了夏天的第一次收成,你们会沿着我们的肩膀去更远的处所,你们会看到海洋,看到城市,看到和那些扶植我们的人一样,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
春景春色在时光的催促中飞奔而去,夕阳慢慢印红了远山,也点缀了桥梁,不远处一间间屋舍升起了渺渺炊烟,白鹭飞向了天边的巢穴,我也踏上了不舍的归程。群山也一程程相送,一路上我不住地回望,生怕落下任何一处风景。然则初春固然美丽,其实仲夏更让人等待,比及那既是落成也是收成的时节,我想浦清的风光将会加倍令人流连忘返。(文/奚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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